第633节
(1973年1月17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四分)
(今晚我问珍,赛斯是否会传述他答应过的给读者的回信。我们在九点零五分时坐等课的开始。同一时间本市的火警笛声开始紧急地响起;然后我们听见几个其他的警笛声。)
(注:珍今天花了她大半的工作时间在重写她的手稿〔物质宇宙即意念的建构〕,并加上新的相关内容。1963年9月9日晚间,她在一种超越的状态下收到原稿。这件事启动了她的心灵发展;由它的孕育到几乎十年之后,这作品对她仍是一个“试金石”——今天珍在其中发现了她以前视而未见的观念。欲知更多“意念建构”的事,请看《灵界的讯息》及《灵魂永生》。)
晚安。
(“赛斯晚安。”)
好,我们一开始先来写一封信。
亲爱的朋友:
感谢你对我的工作和课程的兴趣。我同时也知道,你们想把哲学应用于日常生活和行动中,然而这些意念是提供给你们利用的工具,你们可照自己的方式去用。你们越常用这些精神性的工具,就会在发展和完成自己独特的天赋上,变得越熟练。你们可向世间的一些人——朋友、密友,或医生、心理学家、通灵者——求助。按照“你在哪儿”,这些人中有人可以帮助你。
虽然这种帮助可能会受欢迎,而我提供的那种价值是具有不同性质的。广义地说,我最重要的一个讯息只是:“你是个多重次元(空间)的人格,在你之内,有你可能需要知道的所有关于自己的知识、挑战和难题。其他人能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帮助你,在你发展的某个层面上,这种帮助是必须且有益的。但我的任务是提醒你,关于在你自己存在之内的不可置信的力量,并且鼓励你去认识和利用它。”
就为这个目的,我透过鲁柏制作了连续不断的赛斯资料和书,每样都以不同方式为这些目标服务。现在这本《个人实相的本质》里,将包括一些技巧,能容许你和成千上万的其他人在日常生活中来用这些意念,丰富你所知的人生,并帮助你了解和解决问题。
虽然在目前看来可能不是如此,但我能给你们最大的礼物,是重新肯定你自己存在的完整性。我这样说,因为我就如你自己存在的其他部分一样,了解你目前的身份地位。
鲁柏只有这么多时间,必须顾虑许多事。我个人是觉知你的信的。然而,鲁柏无法亲自一一回复,不然他和我的工作都会受影响。因而我写了这封简短的信,让你知道,我把你放在我心中,当我收到你的信时,同时自动地送出能量给你。这能量将助你释放出自己的了解和疗愈能力,或在不论哪个你需要帮助的地方对你有所助益。
这种能量永远是可得的,不管你写信给我与否。这种能量经常不变地在你自己指挥之下。如果你相信我,就会明了,其他人最多只能充当中间人,而中间人是不必要的,因为能量在你的人生中永远可得。我只是给你本是你自己的东西。
赛斯
(“谢谢你。”)
现在,等我们一会儿;我们的信就那样结束了。你们会想要把它给某些人,而不寄给另一些人。你们自己可照应其他人。
(在九点三十六分停顿。我们认为把赛斯的信包含在他的书里,是有意义的,因为它强调了信念的重要性。)
口述:试试一个简单的实验。其结果将会不辨自明。想想你一生中某件悲伤的事。相似的情绪很快就跟着来了,而又带来另外这种不愉快事件的回忆,因联想而串在一起。景象、臭味、话语,也许已半忘了的,将会突然鲜活地回来。
你的思想会启动适当的感觉。然而,在你的觉察之外,它们也会触发那些事发生当时,细胞受到刺激而后留下的那个永恒不朽的记忆。到某个程度,一个细胞的回忆被重新播放了——而对整个身体而言,承认了它在那时候的情况。
如果你坚持追求这种悲伤的想法,你就是在重新发动那种身体的状况。想想一件你遭遇过的最愉快的事,那么与刚才相反的结果就会成真,但其过程是一样的。这次联想起的回忆是愉快的,身体也随之而变。
要记住,这些精神方面的联想是活生生的。它们是能量集结成看不见的构造物,所经的过程,就与任何细胞团的组织过程一样有效与复杂。与细胞比较,一般而言,它们的持久性较短,虽然在某些情况下并不一定。但是你的思想因形成如细胞般真实的结构,它们的组织不同,并不涉及你们所谓的固体性质。
正如细胞有个结构,并且对刺激起反应,按照它们自己的类别而组合,思想也是一样。思想因联想而滋生。它们磁性地物以类聚,而就像一些奇异的极微小动物,它们逐退“敌人”或其他威胁它生存的思想。
(两辆配有喧嚣警笛的车子疾驰过我们的公寓,但珍似不为所扰。自课开始,类似的警号就时有可闻。)
用这个比方,你的精神和情感生活,形成一个用这种结构组成的架构,而这些直接对你肉体的细胞起作用。
且让我们回到奥古斯都那儿;因为在此,我们又在一个个人身上找到,关于那似乎无实质的思想和信念能影响和改变肉体形象的一个绝佳例子。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五分。珍很快地回过神来。她又重复近来讲过几次的意念——虽然赛斯在第六章突然地结束了奥古斯都的资料,他计划在写书的过程中偶尔回到它上面。)
(我问第八章的标题。珍以为已说过;虽然她现在有点隐约的印象,但无法清楚地得到它。警笛继续着,令我想起动物在远方潜巡。当我们在听它们时,我顺手拿起一本一位ESP班学员昨晚留下的有关印度哲学和宗教的书。当我开始翻阅它时,珍说:“哦,把它放下,留到赛斯可能对那本书讲上一大堆的那种时候。”——当然,她表明现在她可通过不止一个频道。)
(她继续解释,就她所想,这本书是“比许多率直的谎言要更狡诈,因为你凭直觉感到它包括的那些真理,可引你去接受在其中的更大扭曲 ……”)
(在十点十四分以较快的方式继续。)
好,首先,奥古斯都曾被各种不同的方式告以:“你想得太多了。你应该做点什么实质的事,投入运动里,更外向些。”这种一再重复的评论,连带其他儿时的状况,使他害怕自己的精神活动。同时他也感觉自卑,那么他的念头怎么会是好的呢?
很早,暴戾的情绪便累积了起来,但在他的家庭里,他们不接受任何释放正常攻击性的方法,当这些增强成可感觉到的、暴力式的爆发时,奥古斯都便更加相信他的天性是不可接受的。在他十几岁的正常状态里,他有一阵子越来越努力求“好”。这意指逐出那些思想或冲动——不论它们是各种与性有关的,或攻击性的,甚或只是非传统的。相当多的精力被用来抑制他这部分的内在经验。然而,被否定的精神事件并没消失,它们的强度更加重了,却被阻拦在他“较安全的”平常念头之外。
以这样一种方式,奥古斯都实际上创造出一个精神的结构,其组织跟我在你休息前所讲的原则一样。另外一个在其他环境中拥有不同个性的人,则可能损害某个身体器官,真正是在攻击这器官,就与这器官可能被病毒攻击一样实在(强调地)。然而,因为奥古斯都的特殊气质和本性,和本具有而未被照常规发展的创造性,他形成而非毁灭一个结构。
在他的正常状况下,他只接受他认为别人期待他接受的信念。我提过(在第六章第六二八节),在他的状况发展之前,曾有段时候,他的“好我的念头”和“坏我的念头”在争宠,而身体拼命地试图对经常不断、换来换去又常常矛盾的观念反应。
(停顿。)结果发展成一种情况,在其中,彼此冲突的一套套思想和情绪终于轮值起来,虽然奥古斯都在大半的时间里维持着自己的完整性。但他将之铲走的那些信念,由于同类相吸,立即被另外那个精神结构抓住——同样的,那个结构也是由意念和感觉组成,与你也许会以为是一个看不见的细胞组织结合,具备了所有的反应能力。
在他正常的状况里,奥古斯都想到自己的无力——因为他自己舍弃了正常的攻击行动——而感到软弱。这信念启动了身体的细胞记忆,使身体软弱而阻碍了其机能。然而,有一段时候,他行动迟钝但是稳定,维持了一个适合他目的的平衡。
他甚怕身体会失去控制而犯下暴力行为,因为他感觉得到那被放弃的思想和情绪的力量。当发生一个危机情况时,或,他陷入绝望中时,便开始了一个他假装没留意到的加速。而奥古斯都二便出现了。
(十点三十五分。)
奥古斯都二被一种有力感充满,因为他认为力量是错的,而把它与他认为的正常自己分开。然而奥古斯都知道,身体需要他拒绝给予它的那股活力。因而奥古斯都二出场了,带着他自己对不同凡响的力量活力和优越感的伟大意念——(较大声而带笑地:)我在把我的两位奥古斯都保持得泾渭分明,我希望你也是的。
(“没问题。”)
——以及带着奥古斯都自己否定的那些特殊英雄行为的幻想和记忆。
奥古斯都曾很方便地遗忘了的攻击行为,现在被奥古斯都二满怀欢喜地想起来了。结果是,身体的化学本质立即复苏,肌肉的强健度大幅改进,血糖的分量改变了,流过全身的能量也改变了。
我知道当鲁柏会见奥古斯都时,这青年把他自己的左半边认做奥古斯都二。在他的正常状态里,他身体的那一半比右边包含着更多的紧张。
在奥古斯都二身上,这紧张得到了解放,而在首先猝发的活动之后,能量之流变得较平稳。然而,奥古斯都二待得越久,他的地位变得越弱——这是奥古斯都和奥古斯都二都体会到的事实。你明白,奥古斯都必须经由一个他无法应付的情况,而累积起足够的被压抑思想和情绪。这威胁于是就引起奥古斯都二的出现。身体照着你认为它必然会如何做而做,因此奥古斯都和奥古斯都二,带着他们替换的行为模式,引起身体以相当不同的方式去反应。
现在暂且忘掉这情形下发生的这种分裂,反过来,想象你拥有的连绵不断的思想和情感。当你感觉软弱,你就是软弱。当你感觉喜悦,你的身体受益而变得更强健。奥古斯都的例子,只是把你们的信念施之于你们肉体形象的影响,以一种过度夸张的形式表现出来而已。如果你想:“好啊,那从今以后我只想好的思想——因而我会健康;同时要抑制我的‘坏’想法,或不管怎么弄,只不要去想它们。”那么,你正以自己的方式做奥古斯都曾做的事。他开头就是相信他有些想法是如此邪恶,必须不计一切地把它们弄得不存在。因而,抑制你认为负面的那些思想,或假设它们是如此的可怕,并非答案。
这一章将会叫作:(思想,以及“恶魔”的诞生)。你现在可以歇歇。
(十点五十五分。珍曾在很深的出神状态,她的步调很好,却记得听见警笛声。它们现在仍继续着,虽然在城西的天空里,我们看不见任何红光——好比来自火灾的。在十一点十五分以同样有劲的样子继续。)
现在:你对于“什么值得向往,什么不值得向往,什么是好,什么是坏”的信念,没法与你身体的情况分开。你自己的价值观,可以助你达成健康或带来疾病,把成功或失败、快乐或悲伤带入你的经验。然而你们每一个人,将按照自己的价值体系来诠释这最后一句话。你们对成功或失败、好或坏是什么,将有很明确的意念。
那么,你自己的价值系统,是由你对实相的信念以及形成经验的那些信念累积成的。假定你相信,要做“好”你必须试图变得“完美”。也许有人告诉你,或你在哪里读到,说心灵是完美的,于是你认为你的责任,就是尽你所能地在肉身中重造那完美的心灵。为达这目的,你企图否认所有不完美的思想和情感。你自己的“负面”思想吓着了你。你也许相信我告诉你的——你的思想创造你的实相——因而变得对“攻击性”之精神或实际的表达越加害怕。你可能变得害怕伤到别人,而几乎不敢动了。无时无刻不试着要完美,可能远不止是惹人厌而已;由于你的误解,它可能招来大难。
“完美”这字设有很多陷阱。首先,它预设某件完成的、无法改变的事或物,它也不能再被移动、改进或创造。
心灵永远在一种变位、变迁、柔软的状态,用你们的说法是没有结束的,就如它也从没有一个开始的一点。鲁柏最近说过,如果他对物质实相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以那种说法,“它”没有任何地方是接近完美的。但就同样的字义来说,心灵也不完美。若要达到“完美”的要求,心灵必须被固定在一种“完成了”的状态,而没有可能再越过它去完成或创造。
你的思想就是这样。你可能赞同也可能不赞同它们,例如,像你对一场暴风雨的想法那样。不去管它们,你的思想就会像一阵台风、一朵花、一场洪水、一只蟾蜍、一颗雨滴或一阵雾那样形形色色、雄伟、琐碎、可怖、壮丽或辉煌。你的思想完美地做它们自己,不去管它们,它们就会自来自去。
你的意识心就是要区分那些思想,决定要把哪个形成为你的信念系统(专注地),但在如此做时,你并不应假装盲目;你也许有时希望一个雨天是晴天,但你不会站在窗边否认雨正在下着,或空气是冷的、天空是阴暗的。
就因为你接受下雨是一个当下的实相,也并不代表你必须相信天天都有暴风雨,而让那明显的误解变成实相信念的一部分。因此你不必假装一个“黑暗的”思想不存在。你不必把“不去管它们,你所有的思想就会阴暗污秽”当成事实看待,而要想办法把它们藏起来。
有些人怕蛇,就算是最无害的一类也怕,而看不见它们的美丽和在宇宙里的地位。有些人害怕某些思想,因而也忘了它们的美和它们在精神生活里的地位。
既然你有各式各样的念头,它们都是有其道理的,就如你们有各种的地形一样。在你们的世界里,去否认某些思想的存在是很愚蠢的,就好比假装沙漠不存在一样。在跟着这样一条路走时,你便否认了经验的次元而削减了你的实相。这不指你必须收集你认为的负面思想,就像如果你不喜欢沙漠的话,不必一定要待在沙漠一个月。事实就是如此。它的确是指,在你们了解的大自然之内,没有一样东西是无意义的或要被假装它不存在似的。
那就行了。现在你可以结束此节或休息,随你的便。
(“我不想这样说,但我们最好还是结束吧。”)
(快活地:)那么我再加一句:我告诉过你这本书没有问题。告诉鲁柏我这样说——但谁听我的话呢?虽然他近来比较注意听了,并且没跟错路……我祝你有个愉快的晚上。
(“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一点四十四分。只因我们自己的疲乏促我结束此节。我可以看出来,赛斯是有办法无止境地继续下去的。今天我们累了一天。现在甚至警笛也消失了。)
(赛斯对“这本书”的玩笑,原因在此:在一些近来被节略掉的资料里,他谈到珍对在一本有关心灵的书还未写出前,就签出版它的合同这事,一开始有点不安。谭?摩斯曼〔Tam Mossman〕,珍在Prentice-Hall的编辑,已读过《个人实相的本质》前六章,而写了封信鼓励她。)
序言有三节,第一部分是 翻译者王季庆 的序言,这个可以看作书籍的内容概要
第二部分是 作者珍的序言,记录了她写这些东西的心路历程
第三部分是 类似一个学术界学者的序言,记录了从学术角度如何看待通灵的信息
这里重点讲王季庆 的序言
由于王的翻译比较好,序言部分阅读理解基本没有难度,就原文呈现,感兴趣的去看珍的自序
朝闻道,夕死可矣
王季庆
世人可以大别為两类,其一是只关心现实人生的问题,对於所有「形而上」的问题,认為既不直接相关,也不可说不可解。另一类人则对「生命由何而来,又往何处去?生命的意义和目的何在?」等等的问题耿耿於怀,没找到答案前,无法获得心灵的平静。
不论是幸或不幸,我显然属於后者。於是我不断地从人生的各面──艺术的、心理的、哲学的、宗教的──去找问题的答案。在美居留的那段时期,我看遍了有关神祕学方面的书,最后才看一本叫作《赛斯资料》(Seth Material)的书(即这本《灵界的讯息》)。為什麼排在最末?因為我根本不懂书名的意思。看完《赛斯资料》的那天,我跟我先生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我现在明白那种感觉了!」
「赛斯」是女诗人珍·罗伯兹於一九六三年在自发的「顿悟」下写了一篇「物质实相是意念建构的」后不久,她在出神状态接上线的一位「精神导师」,他透过珍的口授传过来一些振聋发聵的观念。其中的过程、细节及资料内容,都详戴於这本书及其后的赛斯书中。
那麼,赛斯是谁?是个鬼魂、幽灵,或玄学上所谓的响导、导师?也有人曾怀疑他是珍潜意识的一部分。按照赛斯的说法,我们每个「人」基本上都先是个不朽的精神体,也可说是「幽灵」,只不过目前我们像穿上太空衣一样地穿上肉身,以便能存活在物质世界。目前的我们,可暂称為一个「自己」,却都是「全我」(wholeself)、存有(entity)或本体(identity)的一个小部分。他说:「...直到全我能...同时知觉他自己的各部分之前,似為分离的各部分看他们自己是单独的、孤立的。在他们之间有沟通,但他们无法察觉它...这全我曾活过许多次,曾採用过许多个人格(自己),它是一种『以能量為体性(素质)的人格』,就像我也一样...人格和本体不必依赖物质的形体。」
所以,赛斯应可谓是一个曾经歷过多次「人身」,但已脱离三界的一个「全我」,由於他对人类世界的了解与关怀,自愿担当起「教师」的任务。我认為,他所传过来的多卷资料,就是自古以来「口述传统」(Oral tradition)所传的真理,也就是先於各种宗教、哲学,而為各宗教源头的共同真理,只不过那最根源的真理在传述、记载的过程裡,受了当时当地民情风俗、政治文化重重影响而越来越失真,并且渐失活力而成了僵化的教义、教条等等。他又说,每一代都会有像他一样的教师用合乎当时人之理解程度的话来重新给予这知识。不过,由於「传播工具」──灵媒本身的信念、信仰、偏见、恐惧等等,极难传过来没被扭曲的资料。
在这一点上,凡是仔细读过赛斯书的人都异口同声承认其纯粹及优异。资料内容之博大精深、言论之公允不倚,不能不令人讚叹!试想以珍身為诗人的背景,她的想像力和创造力固然丰富,但科学方面的知识实在不足,却能将心理、意识、细胞、疾病、物理、原子、量子,甚至更深奥的多次元实相加以解释、剖析,而其传授之速度及前后的一致性,都证明这资料根本不可能是由她信口胡诌出来的。因此,「赛斯现象」本身就足以证明我们并不是侷限於肉身,只活在生死之间的生物。事实上,这一生只是我们多重次元的存在之冰山一角而已!
至今,各国的赛斯读者对他的喜爱和推崇都是无与伦比的,那是一种不带宗教或迷信色
至今,各国的赛斯读者对他的喜爱和推崇都是无与伦比的,那是一种不带宗教或迷信色彩的「我找到了!」的狂喜。有人说赛斯书救了他的命,有人说是现代佛典,有人说是治身之圭臬、处世之龟鑑、乱世之圣经。读者且亲自尝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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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解读
关于通灵,灵魂附体传导讯息,对我基本没有什么信念上的冲突,我们老家江汉平原,很小就看老乡下菩萨,类似于东北的出马仙,可惜的是这些人道行不够,只能请到一些地仙鬼仙,这些鬼仙附体后,一般只能讲一些小的凶吉,比如今年不要外出,避免去哪个方向,有些还能说出这些鬼仙什么时候生的,估算下来500多岁,凶吉真假不轮,但是这些人都是街坊邻居,基本都是认识,出马仙状态不可能是演的,因为也需要个复杂的仪式,并且一般不容易进入状态,这些鬼仙无一例外要供品,有时是一只鸡,或者一条鱼,或者香火。
其实以前的楚国的屈原也是这个角色,不过人家道行高,能请到大司命这个级别的神,这样的神传导的讯息才有意义。
不过很幸运,美国女诗人珍,因为各种机缘巧合,和塞斯这样的灵搭上,合作了20年,陆续以现代人的视角,讲述我们的时间空间,阐述心灵,灵魂,梦,转世的本质,关键是传导20年,逻辑能自洽,这就不禁要让大家去看待这资料的意义了 ,如果我们一昧的拒绝所谓灵怪的讯息,其实也是我们自己把自己的通道关闭了,我建议大家其实对塞斯资料真正的心态先是当科幻小说去看,不要太做价值判断,因为太多的地方完全颠覆人类的观念,等你真正融入其中,你会慢慢发现这些东西的真正价值和现实意义
如果你真的认识到这份资料是无价值的,那么,我相信,你的灵魂让你生在这个时代,或许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你去读到这些东西